他褪去冷峻闭着眼睛躺在床上休息的模样,晨起时慵懒的样子,开车时的认真……
也许是已经同床共枕过太多次,她真的已经不介意了,也许是她脑袋迷迷糊糊的根本没反应过来,闭着眼睛就含糊的问陆薄言:“我刚从命案现场回来……你不介意吗?”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不是因为他要昭告天下,只是因为她无心的一句话,他想给她一场她梦想中的婚礼。
沈越川推开舞蹈室的门进去,看见洛小夕蹲在地上抱着自己,眼前的地板上一圈的水痕,都是她的眼泪。
“我有分寸。”苏亦承说,“不早了,你明天还有工作,早点休息。”
一米二宽的chuang,挤下两个人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空间了,两人之间也几乎没有距离。
陆薄言盯着浴|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。
从她的角度看过去,陆薄言的轮廓英挺分明,哪怕他只是在安静的看文件,也依然能把人迷得神魂颠倒,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是二十三点零七分,陆薄言这一天的工作终于宣告结束。
陆薄言盯着浴|室紧闭的大门也许是他的错觉,他总觉得苏简安有些反常。
到达咖啡厅的时候,刚好是六点五十五分,他坐在一个靠窗的位置等周绮蓝,从玻璃窗里看见了自己的身影。
“哇”洛小夕粗略扫了一眼酒架上的酒,“你们家陆boss够腐败的啊,果然是只钻石壕!”
苏简安确实有些困了,但是看见烤盘上的小蛋糕,她忍不住尝了一个,这次她发挥得出乎意料的好,蛋糕的口感胜过以往,忍不住欢呼:“我快要爱死我自己了!”
“咳!”洛小夕没想到苏亦承还真的接了这个话题,干干一笑,“那什么,我开玩笑的……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