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个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墨西哥城机场,许佑宁没有行李,一下机就往出口走去,远远就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举着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站在接机口,不停的晃动着手上的牌子。
做手术的是个重症病人,手术成功的话,或许能再活个五六年,但手术的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二十五。
了解穆司爵的人都知道,这是他被说中心事的反应。
接受许佑宁是他这一辈子最脱离理智的决定,虽然他有一个完美的借口报复。
“……”无语了许久,许佑宁淡淡的“哦”了一声,“你想太多了。”
医院大门前总算恢复了安静。
刚才,他其实是想问穆司爵到底有没有喜欢过许佑宁,现在他知道答案了
背上的盔甲再坚|硬,也有想卸下来的时刻。
“是的,如果可以,我只想和我老婆在乡下安安稳稳的过完后半辈子,可我没想到她的病会突然加重,我不得已把她带回A市。”洪庆感叹道,“也许这就是因果轮回吧,我没想到会在A市遇到你,更没想到你一直在找我。你大概也没有想到,一时心软决定出手帮助的人,就是你要找的人。”
两人到医院的时候,正好是探访的高峰期,只有许佑宁的病房安安静静的。
正要给刘婶展示一下她今天的状态有多好,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
抬起头看着她:“洗过澡了?”
他皱着眉走到苏简安身边:“为什么不让刘婶给我打电话?”
第二天,许佑宁破天荒的早早就从床上爬起来,吃了早餐正想出门,突然听见一阵熟悉的刹车声。
穆司爵没心情跟沈越川插科打诨:“有时间吗?”
靠,仗着天生的优势欺负她算什么男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