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,”于辉很有把握,“这个项目是她负责的,这么重要的会议她会缺席?” “你……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他问。
她没再多说什么,在床上坐好,等着他跟她说话。 泪水也在这时不争气的滚落。
不过,于辉扬起手中电话:“我可以帮你问问。” “我现在喝不下。”他还是坚持。
她顺着来时的路往回走,试图到岛边上去等待。 她懂他,他对那方面要求高,兴致来了就跟条狼狗似的。现在他装着样子,他不动粗,正合她意。
她这真的得走了。 “我待自己家你也有意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