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又问：“实习结束，你有什么打算？”

只有萧芸芸注意到，苏韵锦的目光依然一直追随着沈越川的背影。

“……是啊。”江烨犹豫了一下才说，“昨天工作太累了。”

“芸芸，你别哭，先跟着越川。”陆薄言的声音有所缓和，但谁都听得出来，这种温和只是给萧芸芸的。

他知道苏韵锦为什么哭，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：“你要是流眼泪，妆可就花了。”

他离开办公室，进电梯后连续按了好几个数字，电梯逐层下降，最终停在地下二层。

他偏过头给了萧芸芸一个忠告：“这些人不是娱乐场所的老手，就是商场上的狠角色，比表面上难搞多了。你不想继续当话题对象，就乖乖吃东西。”

江烨是酒吧的兼职调酒师，搭讪他的最好方法当然是去点酒，苏韵锦扫了眼酒水单，指了指一行人畜无害的英文：“我要一杯LongIslandIcedTea。”

补完妆，洛小夕换了一件红色的礼服。

康瑞城的神色慢慢恢复了平静：“行了，你们出去。”

“哈……”许佑宁突然笑出声来，笑声里充满了讥讽。

这时，沈越川从身后追上萧芸芸：“有个问题要问你。”

这一次，沈越川终于确定他听见的是什么了。

不一会，陆薄言从浴室出来，看见苏简安若有所思的盯着天花板，走过去在她身边躺下：“怎么还不睡？”

沈越川望着浑浊不堪的江水，无论如何想不明白，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他？

“唔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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