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司俊风,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?”祁雪纯挑眉,“今天谁也不准代劳,就你背她回去。”
“什么透视,”祁雪纯往窗户外看了一眼,“我刚才跟它连接了,它可以看农场的夜景。”
“司俊风,你怀疑我跟踪她?”
祁雪纯微愣。
“合法的,游戏枪而已。”傅延回答,“但能将野兔子打晕。以前我去过一趟,打回来十几只野兔,椒盐味的特别香。”
“欠一次,收十次利息。”他张嘴咬她的下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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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虽然说的是事实,但我想让你知道,我早已原谅他了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我们在程奕鸣家见面的。”她抿唇微笑:“再说了,她跟我动手,能有胜算?”
她想来想去,也搞不懂他生气的点在哪里。
她实在很疼,不只是胳膊疼,脑袋也连带着疼,刚上救护车就晕了过去。
可他不想想,他就一个爱挑事的妈,都已经被他“送去”国外了。
她想躲但没地方躲。
“我早查到了,”出乎意料,傅延这样回答,“你还记得你的救命恩人路医生吗,他研究出来的配方,司俊风给他钱让他做药。”
终于两人分开,才发现非但莱昂不见了,连羊驼也因不想吃狗粮早已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