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这一家每天早上五点开门，其实四点就要去排队。

子吟本来打算坐下的，被符媛儿这么一问，她登时愣住了动作。

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，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。

“所以，歌词说的意思，是男人在伤感中的时候，心一揉就碎？”她问。

“你这是在给程子同找理由开脱吗？”符媛儿问。

符媛儿汗，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

“叮叮……”

再往前一点，是女人的衣裙，内衣……

这时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。

程子同眸光一紧。

“叮咚！”忽然，一阵门铃声划破她的思绪。

“不错。”

外卖盒是做成了圆盘子的形状，打开摆好就可以，商家还送了蜡烛。

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，推门准备下车。

良姨点点头，“你们聊，我做饭去。”

他说得简单，但从他紧皱的眉心中，她能感受到他当时的被迫无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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