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样子，程申儿是打定主意不说了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祁雪纯明白了，“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？”杨婶慌了，大喊道：“人是我杀的，是我杀的，跟我儿子没关系，没关系……”

怎么，三小姐这么早就走了吗？至于数学社的测试，纪露露欣然答应，“我可以现在就测试。”

“你不要小看我，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他耐着性子走进包厢，没等司爷爷开口，便说道：“我非祁雪纯不娶，你不喜欢也没用。”

她越说脸颊越红，因为这时她看清了，刚洗澡的他浑身上下只在腰间裹着一块浴巾……“……程申儿，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，谁要结婚？”忽然，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。

祁雪纯好奇程申儿为什么这么关心自己，但她无意隐瞒，“我没打算……”他先在袁子欣的咖啡里放了能导致精神错乱的药物，再让她去找欧老，等到她药物发作的时候，再将杀害欧老的罪行栽赃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