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于靖杰，别对那个孩子做什么。”尹今希捕捉到他眼底闪过的一丝阴影。这时，秦嘉音忽然给她发来消息：起床了？回个电话。

程奕鸣点头，“不过合同不跟你签，我要跟软件开发人签。”“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能够决定的，过去的事情让它过去就好了。它没留下来，是你们的母子缘分还不够。”

这里虽小，但供她们母女栖身已经绰绰有余。她很快设计出一套比程奕鸣的想法更方便百倍的系统，但她提出条件，要掌握这套系统百分之五十的收益权。

不如发个定位，两人碰头就好。符妈妈心中轻叹，“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？”

在他的劝导下，尹今希的情绪总算稍稍恢复。“程子同，你冷静点，”她只能试着劝他，“现在是早上，而且昨晚上你不是……”她不太说得出来了。

雅文吧程奕鸣耸肩，“暂时没想到，以后想到了再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