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。

她犹疑不安的看着沈越川，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
“……”沈越川沉默的看着萧芸芸良久，“芸芸，对不起。”

宋季青下去拿了药，回来的时候带着帮佣的阿姨，说：“让阿姨帮她擦药吧。”

不用仔细想，沈越川就笑了。

苏简安和洛小夕却笑不出来，齐齐怔住，最后还是苏简安反应过来：“芸芸，你什么时候知道的？”

这不是重点。

萧芸芸的答案，在沈越川的预料之中。

苏简安问萧芸芸：“我们走了，你一个人可以吗？”

萧芸芸扭过头：“别提他。”

自从她住院，沈越川每天都会来，偶尔中午还会跑过来陪她吃饭，他每次出现的时候都是气定神闲的样子，完全看不出来忙啊。

不出所料，康瑞城的两个手下被喝住，手上的动作一僵，脸上的慌乱顿时无处躲藏。

苏简安摇摇头：“她什么都不肯说。”

“好。”沈越川扬了扬唇角，“我们不想了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的！”小鬼拿过裤子溜进洗手间，在里面“嗯嗯啊啊”的折腾了半天，过了许久才穿着歪歪扭扭的裤子出来，一脸纠结的看着许佑宁。

萧芸芸还来不及抗议，沈越川已经离开病房。

姐妹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