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他的话来说，穆司爵这个人更有趣，跟穆司爵周旋，肯定比对付康瑞城好玩。

穆司爵合上菜单，不经意间对上许佑宁的视线，这才发现许佑宁在盯着他看，而且，不知道已经盯了多久了。

沐沐回过头看着康瑞城：“爹地，我真的没事，但是我很困，我要去睡觉了！”

是啊，这种时候，除了等穆司爵，她还能做什么？

许佑宁已经可以想象东子有多惨了，自己安慰自己：“没事，就算东子受伤了，康瑞城的其他手下也可以照顾沐沐。”

“没错。”陆薄言拿出一个U盘，说，“这是酒会那天晚上，许佑宁从康家带出来的U盘。洪大叔翻案，再加上这些资料，足够让警立案调查康瑞城，他会被限制处境。”

下午，沐沐耗尽最后一点体力，晕了过去。

“砰！”

许佑宁故作轻松地笑了笑，“嗯”了一声，自然而然地转移话题，“我的手机到底在哪儿？”

这种时候，穆司爵这种犹豫的心理，完全是正常的。

许佑宁自然而然的说：“沐沐愿意去上学了。”

“不要紧。”穆司爵回答得十分轻快，“我可以一直等。”

他怎么会残忍地要许佑宁回忆她最难过的时候？

叶落叹了口气，有些艰难地开口：“佑宁一定没跟你们说，她的视力已经下降得很厉害了。我们估计，她很快就会完全失明。再接着，她的身体状况会越来越糟糕。”

如果真的可以，他小时候为什么不能享有这个特权？

在许佑宁的印象中，这是穆司爵第一次当着她面的时候，这么温柔的跟她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