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柔声问:“今天是谁啊?”
“‘丫头’现在可以有好几个意思呢。”秦韩笑眯眯的说,“可以是长辈用来称呼晚辈的,也可以是一个……爱称。”
沈越川皱了皱眉,把车钥匙和小费一起给调酒师:“麻烦你出去帮我开一下车门。”
沈越川也不怒,笑了一声:“我帮我老板娘的哥哥挡酒,不就等于间接讨好我老板吗?”停顿了片刻,话锋突转,“这其中的利益关系有点复杂。钟少,听说你连自家公司的投标方案都拿不定主意,我的话……你能听懂吗?”
“啊!”男人猝不及防,痛苦的蹲下来,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芸芸,却又不好发作,只能狼狈的躺到地上,以缓冲那种蚀骨般的痛苦。
文件里甚至连沈越川上幼儿园第一天就丢了初吻这种事情都记录了。
沈越川看了看来电显示,俨然显示着“大Boss”。
查房的时候,按照顺序,只是实习医生的萧芸芸应该站在床尾。
沈越川的语气硬邦邦的:“我会送她回去,你忙自己的。”
下午的工作量很大,沈越川紧赶慢赶,赶在下班前把所有事情处理好,准备下班的时候,陆薄言也正好从他的办公室出来。
“哦?”沈越川避重就轻的问,“这算是……一个过来人的忠告?”
每个字萧芸芸都听得懂,可是这些字组合到一起,就变成了天书。
其他人立刻起哄:“看看看!把我们跟芸芸区别对待,不是喜欢芸芸就是对芸芸心怀不轨!”
洛小夕气得跳过来,压低声音斥道:“你搞什么?我在给你机会啊!”
“唔……”
沈越川的唇角勾起一个自嘲的弧度,随后,他回到咖啡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