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苏简安在医院的消息被大肆报道,网友不但指责公安机关给苏简安开后门,更指责陆薄言仗势钻漏洞,联合起来抵zhi陆氏。
下完棋,洛小夕伸了个懒腰,“我去睡觉了。爸,妈,你们也早点休息。”
“范会长!”苏洪远的声音远远就传来,“生日快乐!真是不好意思,家里女人磨磨蹭蹭的,我迟到了。”
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,陆薄言生病住院,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,别说陆薄言,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。
“警方审讯完他们就回家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调查需要一段时间,但只要调查完就没事了,你放心。”
他低下头就要衔住洛小夕的唇瓣,却被洛小夕挡住了。
“其实很简单啊。”苏简安老老实实的交代“作案过程”,“当时芸芸有一个朋友意外怀孕了,但是她不想要孩子,又不想让自己留下做人流的记录,所以芸芸带着我去交费登记,但其实躺在手术台上的人,是芸芸的朋友,反正做手术的医生不知道苏简安是哪个。你听到的那句话,是医生对芸芸的朋友说的……”
“不用了。”苏简安忙拦住许佑宁,“我来吧,让许奶奶多休息一会。”
病房里暖气充足,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,暖烘烘的,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,迅速渗透她的骨髓。
苏简安的额头挂下来三道黑线:“是不是真的,你自己不是应该很清楚吗?”
“……整个招待所的空调都这么任性。”
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,下意识的望过去,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,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,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。
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,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,心里溢满了不舍。
昨天晚上她提过今天有一个专访,和杂志社约在十二点半。
“她一早就跟小夕出去逛街了。”事先就想好的措辞,苏亦承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,“阿姨,你想找她的话,我打电话让她提前回来?”
担心苏亦承会被吵到,苏简安扔了验孕棒去开门,陆薄言颀长挺拔的身躯映入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