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后,陆薄言才说:“不是我打算怎么办,而是她想怎么办。” 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
要是以前,这种事情洛小夕想都不敢想。 天色又暗下去几分,陆薄言只觉得心脏的地方几乎要被蛀空了,恐惧和焦虑肆意填|满了所有的空洞。
她和陆薄言,是真真正正的夫妻了。 就在这时,风雨更大了,雨滴抽打在身上,疼得像一根根鞭子落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 用的是他那架私人飞机,有一个不算宽敞但是很舒适的小房间,陆薄言抱着苏简安进来让她躺下,苏简安腰上那种仿佛咬着她的酸痛终于缓解了不少。
陆薄言说:“白天你已经扑在工作上了,下班后的时间,不是应该留给我?”要想,也应该想他。 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