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对你们忠诚工作的奖赏。”带领他们参观疗养院的院主任这样说道，脸上带着无比的骄傲。“那么多人抱过。”他的眉心皱得更紧，“雪人穿的玩偶服，跟游乐场的长椅也差不多了。”

新来的护士在疗养院院长的办公室集合，院长是一个精瘦严肃的老头，脑门上一根头发也没有。“对今天的结果你还满意吗？”熟悉的男声在身边响起。

“身体好点了？”程奕鸣伸臂揽住她的纤腰。“程奕鸣让我干什么？”她打开房门，询问管家。

“妍妍，你怎么了？”程奕鸣买东西回来，她还站在分别时的原位，但脸色却唰白。她迟迟没有睡意，瞪眼看着天花板，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“符主编，我觉得，今天晚上的见面会比较重要。”她试图转开话题。她这是挡着人家的路了。

她正要说话，却认出这个阿姨是昨天去病房发“珍珠”的那个人。于是她便由着他抱了一会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