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什么都没说出来，就不怪她失望了。

她裹上外衣去打开门，是管家来了，说半小时后，慕容珏让他们下楼吃早饭。

程子同看向程奕鸣，“什么意思？那份证据怎么会在你的手上？”

下飞机的时候，秘书就发现她精神不太好，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意。

符爷爷的助手全部赶过来了。

不，她马上就会明白，于翎飞不搞暗示。

包厢门慢慢关上，他的眼中再没有符媛儿的身影。

慕容珏更是诧异，“这……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
忽然感觉身后有热气，转头一看，程子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后。

难道是冷静下来想想，他自己也觉得昨天太冲动？

符媛儿从来不会去想，吃了他煮的粥就是没骨气什么的，相反，他曾经那么对她，她吃他一碗粥算什么，他给她当牛做马都不过分。

他也曾在程家人面前维护过她，但比不上此刻的坚决。

“程奕鸣？”

符媛儿冲她挥挥手，驾车离去。

程子同一愣，浑身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。

秘书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，“颜总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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