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几位太太都明显感觉到了苏简安情绪上的变化,庞太太笑了笑:“薄言,我可是听说了,你牌技一流,好好教简安,争取这几天就让她学会。” 陆薄言就真的起身往门口那边走去,苏简安听见脚步声抬起头来,愣愣的看着陆薄言的背影,不料他取了粥和胃药,又返身回来。
洛小夕醒过来是因为阳光刺眼得不得不睁开眼睛,她在心里“靠”了一声睡前居然忘记拉窗帘了。 “所以,你才会跟我吵架,让我走?”
苏简安以为他会换一身多好看的西装,可是……他身上穿的分明就还是他穿回来的那套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茫然陆薄言这是什么反应?
她不顾及自己身为公众人物的形象,苏亦承的面子总要顾及的。 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,忙说:“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,爸爸妈妈都是高手,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,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,多好玩。” “案子很棘手,我们都没把握什么时候能破案。”苏简安说,“也许是一个星期,也许要在这里呆上半个多月。”
前几天洛小夕还欣喜若狂,以为自己和苏亦承终于有了一点点可能,可事情……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? 她好歹也算半个警察,那人该不会以为她不能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吧?那这跟踪者也是智商堪忧啊。
邻里们猜这些人都是保镖,负责保护这座屋子真正的主人。 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“……”反应过来后,洛小夕的老脸腾地烧红了,不甘的问,“那怎么办?” 沈越川去办出院手续,刘婶负责收拾苏简安的东西,不到半个小时就一切妥当,沈越川拿着一小叠的收费单子回来说:“好了,可以走了。”
山坡上围着不少警务人员,只有两个女性,一个是刑警,另一个就是她了,她带着白色的手套,蹲在尸体旁边认真地进行工作,秋日的阳光透过高大的树冠散落在她身上,把她照得愈发的明媚动人。 所以,不如就依照她说的,签了离婚协议放她走,趁江少恺还没和别人结婚,趁康瑞城还没发现她,给她自由,让她幸福。
谁会想到陆薄言下班后跑来这里准备好饭菜,却没有等到她回来? 洛小夕的脚步一顿,Candy暗道了一声不好,想要拦住洛小夕,但已经来不及了
陆薄言怎么能怀疑她喜欢江少恺? 但她始终是凡人一枚,没有魔法,也没有会魔法的守护者,所以一过了马路,她就挣开了苏亦承的手。
简单来说,洛小夕突然摔红了。 “你不觉得这种花难看?”陆薄言一脸嫌弃,“扔了,给你换好看一点的。”
苏简安满脸不解:“干嘛啊?” 陆薄言先是把一些麻将常识告诉苏简安,比如麻将的五种门类、何为和牌、什么是庄家之类的。
陆薄言起身,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也盖着一张毯子。 “在餐厅吃一遍我就会了呀。”苏简安丝毫意识不到这是一项逆天的技能,说得轻松正常,“根本不用学。对了,你不是在打牌吗?”
“随便你!” 苏亦承。
陆薄言意外了一下,把她圈进怀里,亲了亲她的唇:“怎么了?” 至少,她从陆薄言口中听到了那三个字,尽管到现在她都还觉得早上的事情像做梦一样。
她有一大票同性异性朋友,用她的话来说,哪怕哪天她破产了,还很不幸的不能接受苏简安的帮助,那么她也还能投靠其他朋友继续逍遥。 苏亦承挂了电话,走回卧室,洛小夕还在熟睡,他拨开散落在她脸上的黑发,不知道怎的手突然就移不开了。
在洛小夕成功的拿下第四个周冠军后,陆薄言的生日终于逼近了。 苏简安不由得想,十四年前那场车祸,难道并不像她想象中那么简单,而是另有内幕?(未完待续)
就像这个房间,始终觉得少了什么。 “唔。”苏简安往锅里丢了两粒草果,“可是他看起来像二十五六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