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的时间分外漫长,短短两个小时,穆司爵却感觉自己像在烈火中煎熬了两个世纪。 “嗯!”
她要把她的意思表达得更清楚一点,这样才能打消陆薄言的误会。 那两个小时里,他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无助。
“我和司爵刚吃完饭。”许佑宁指了指叶落面前的一摞资料,“看见你一直在看东西,过来跟你打个招呼。” 陆薄言把相宜抱起来,让小家伙直接坐在他的腿上。
“嗯。”穆司爵淡淡的说,“是很难。” 但愿他喜欢的那个女孩,也像他一样,又傻又单纯。
花房内外盛开着应季的鲜花,微弱却闪烁的烛光把花房照得朦朦胧胧,别有一种美感。 穆司爵不动声色地在心里打算着什么,突然说了句:“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