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得她眼泪都飙出来了。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她大可以给他个冷脸，嘲讽他不知天高地厚，但是她还有工作，她需要忍。符媛儿也将电脑拿了过来，帮她一点点的看，然而是真的没有找到。

她的确找人帮忙查了查程奕鸣的老底，对方的回复也很有意思，说基本上很难查到真实的东西，掩盖得非常好。其他两个候选人是谁，她不想知道，但当她听到爷爷说出来的名字并不是季森卓时，她着急了。

“这是新开的吧，”两人走上通往回廊的台阶，符媛儿一边四下打量，一边说着：“我以前从没来过。”话虽然说得很狠，但他开口之前的沉默，已经泄露了他的犹豫。

符媛儿点头，“那你也答应我，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程子同。”程木樱耸肩摇头：“我什么也没发现，就觉得奇怪，我又不是出不起钱，想来找人查一查，不可以吗？”

他一进门，秘书一下子便惊醒，见到来人是他，她立马皱起了眉头。“咳咳，”她清了清嗓子，“程子同，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