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虱子多了不怕痒，光会所这点事不足以让她放弃整垮程子同的机会。
门外静悄悄的，没人理会。
“朱晴晴。”经理回答。
可惜，她不是。
符媛儿低下脸，眸底闪过一丝黯然，但她很快振作起来。
脸上的胶原蛋白饱满到令自己都羡慕。
什么惩罚？
这些年于翎飞给他当法律顾问，给予他的东西，远远不只法律建议这么简单。
刚才那个梦，不是空穴来风……
“更巧的是，”符媛儿继续说，“当年令狐家族曾派人来到A市，想要的东西也是一件珠宝……于总，程总知道这件事吗，你和令狐家族暗中早有来往？”
可为什么她知道我的存在，程子同经常向她讲起我吗，但程子同从来没跟我说起过她……
他们威胁她给符媛儿传假消息，刚才透露一个“齐胜证券”只是开始。
“今晚，八点半。”
“我就怕程家也会对你放暗箭。”符媛儿不无担忧的说道。
他愣了一下，但还是乖乖坐上了副驾驶位，嘴角挂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