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点多，沐沐开始打哈欠，清澈的眼睛里溢出困顿的泪水，看起来可怜兮兮的，招人疼爱极了。陆薄言声音的温度已经降到零下：“康瑞城，你最好听许佑宁的，不要开枪。”

她可以猜到穆司爵想到了什么，这种时候，需要有一个人在他身边，陆薄言是最合适的人选。他知道这段时间以来萧芸芸有多累，很不忍心打扰萧芸芸。

宋季青虽然是医生，奉行“心硬手软”的原则，但也并非铁石心肠，看着沈越川和萧芸芸，被触动得一阵心酸。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，原本僵硬的四肢逐渐恢复正常。

“阿宁，”康瑞城就像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那样，缓缓开口道，“既然你是因为你外婆的事情不肯接受手术，不如……我们来做一个交易吧。”《仙木奇缘》

可惜，世界上任何一条路都是有尽头的。沈越川知道萧芸芸在忍着什么，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，说：“傻瓜，抱一下。”

至少，他会在意她的感受，在她忐忑害怕的时候，他会安慰她。但是，有很多人，这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无法确定这是不是最后一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