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一片嘘声。

“程太太。”于思睿跟符媛儿打招呼，语气里充满讥诮。

明子莫将于翎飞带走了。

说完，他转身离去。

但她没必要跟朱晴晴谈心。

严妍的目光愣然跟随，但外面一片雨雾，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客气的话语里，其实充满恩赐的意味。

昨晚她回到酒会，等着程奕鸣宣布女一号更换人选……她就要亲眼看着他宣布，让自己成为所有人幸灾乐祸或者同情的对象。

但她不想将吴瑞安牵扯进来，让事情更加复杂。

静美温柔的夜，还很长很长……

程家窝里斗那点事，在圈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。

“程子同，我知道你的心思，”程奕鸣笑了笑，“但你投资这部电影，不怕于翎飞多想？”

“喂，你干嘛？”

严妍沉默，没错，一年之后她回到A市，他不但又来纠缠，还把朱晴晴撇一边去了……

令月本想否定的，却见程子同又出现在客厅，她不便再多说，只能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“当然，单独采访！”严妍和宾客们挥了挥手，拉着符媛儿到了一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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