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用问？”康瑞城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，“当然是让他没办法回到国内，在国外给他留个全尸，我已经很仁慈了。”舍友还以为是在抖音直播

许佑宁的动作僵住，一抬头就对上康瑞城冷厉的目光，缓缓冷静下来。

许佑宁这次离开后，只有得知许佑宁其实知道真相的那天晚上，他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
如果是别人说出这句话，许佑宁可能会怀疑那个人的真心。

他感觉自己好像听懂了沐沐的话，又好像没听懂。

爸妈做爱现在，他来了。

穆司爵倒是不意外，沉吟了片刻，说：“康瑞城还在怀疑佑宁，你一个背景不明的外人，他当然不希望你和佑宁多接触。”

陆薄言想了想，把短信的内容复述给苏简安，最后说：“简安，你一开始的怀疑是对的，许佑宁其实什么都知道，她这次回去，不只是为了把妈妈换回来，还想亲手替许奶奶的报仇。”

康瑞城的背景太危险太复杂，沐沐又太聪明，小小年纪就明白了太多事情，承担了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心事。

陆薄言心念一动，推开苏简安手里的碗，目光凝在她脸上：“老婆，我不想试粥。”

一旦穿起穿起西装，他还是以前那个可以和陆薄言一起叱咤商场的沈越川，气场一点都没有被削弱。

“……”

除夕夜那天晚上，母亲会从房子里出来，陪着他们一起放烟花，或者看别人家放出来的烟花，让他们亲身感受一下新年的气氛。

他的语气难得没有了调侃和不正经，取而代之的一种深思熟虑后的稳重。

偌大的客厅，一时只剩下沈越川和苏韵锦。

一个有心事的孩子，不可能无忧无虑地长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