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，赌桌前还没坐下一个人。祁雪纯汗，他还理直气壮的。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好在她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。

“有些人就是负责给你力量支持的。”这时她的电话响起，是她拜托调查司俊风的社友打来的。

“坐哪儿不一样吗？”祁雪纯不以为然。“所以，从现在开始，你要记住自己的身份，司俊风的未婚妻。你信我，这个身份会帮你挡住很多麻烦。”他冲她一笑，笑容里竟然透着孩子般的，得意。

“祁警官，司总要给你的东西，已经准备好了。”程申儿面无表情的说完，转身往前。心思如此缜密，就更不可能留下指纹了。
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“我答应你，”黑影回答，“但有个条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