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佑宁和念念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出来，念念脸上的水珠都没有擦干。正常来说，跟踪别人反被发现之后，都会放弃跟踪。

他刚才说的不是谎话，但他也没有完全说出真心话。技术宅们面面相觑，纳闷了好半晌也没有答案。

穆司爵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，但他天生敏锐，还是听到了异常的脚步声。小家伙傲娇极了，仿佛被同学肯定的人是他，而他已经有点不稀罕这份肯定了。

穆司爵想，他或许可以给他和许佑宁带来希望。“我想了一下，如果我的人生被提前剧透，有人告诉我我有遗传病，让我选择要不要来到这个世界，我不可能因为害怕生病就放弃唯一的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。”沈越川的语速慢下来，缓缓说，“我相信我的孩子，会像我一样勇敢。”

诺诺一脸幸福，抱住苏亦承的腿：“爸爸，你以后可以经常做饭给我们吃吗？”唔，那她不如坦荡一点！

“……”萧芸芸更迷茫了，不太确定地问，“你……想好什么了？”诺诺趴在苏亦承肩上，闷闷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