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爷爷点头，“之前合作的项目太多，盘根错结，想要清理干净是办不到的。”“……我扛得住，”是程子同的声音，“我不是没经历过亏损，公司这点风浪还能抵挡，有问题我会找你。”

她正为难，助理接着说：“送信的人说还有一句话，让您收到信之后马上打开。”于翎飞动心了：“这个多少钱？”

季森卓和程木樱的事迟早纸包不住火，但她现在可以确定，就算符媛儿知道，情绪上也不会有什么太大波动了。符媛儿看入他的双眸，这一刻，他的眸光矛盾、痛苦、挣扎……她也不禁愣了，她从来没在他的眼里看到过这种目光。

程子同目光微怔，“所以，你还是有跟季森卓合作的可能。”“你别紧张嘛，”尹今希抿唇轻笑：“媛儿肯定不是因为看上了你而来找你的。”

“如果你真希望她得到幸福的话，以后不要再因为任何事去打扰她了。”这是符媛儿给他的最良心的“你说那个针对肝脏究竟有没有损害？”符媛儿琢磨着。

小朱千恩万谢的点头，摇摇晃晃跑了。至于季森卓在想什么，她也猜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