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错了，但是他不会改！

高寒怔了一下：“什么意思？”

路上，沐沐已经吃完了整个汉堡，手上还有半杯可乐，另外还有一份薯条和一份蔬菜沙拉。

“嗯嗯，是啊。”沐沐迫不及待地点头，“我最最希望佑宁阿姨是我的妈咪！可惜……不是……”

陆薄言和穆司爵，应该正在忙着部署把许佑宁从康家接回来，这件事还不能被康瑞城察觉。

万一康瑞城的动作更快，查明了真相，她又毫无防备，她会很危险。

穆司爵的目光沉下去：“滚！”

穆司爵霍地起身，匆匆忙忙下楼。

尽管许佑宁已经很顺从，康瑞城的语气却还是不怎么好，命令道：“吃饭！”

许佑宁也懒得和他争辩了，点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我会和沐沐商量，说服他接受你的安排。”

第三次离开穆司爵，是因为迫不得已，她每迈出一步，心上都如同挨了一刀，尖锐的疼痛从心底蔓延至全身，她仿佛走在一条刀锋铺就的路上。

他知道，不管他哭得多伤心难过，康瑞城都不会动容。

服务员却没有离开，而是又和穆司爵说了几句话，不知道是在确认什么，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去给后厨下单。

她可以暴露，或者说她早就暴露了。

康瑞城突然想起来，沐沐的母亲离开之前，他答应过她，无论如何，要让沐沐健康无忧地长大，永远不要让沐沐牵扯进他的事情里。

他没有出声，双手微微握成拳头，看着游戏界面，连呼吸都有些紧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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