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“嗯”了一声，拿来两副碗筷，“我不能喝酒，陪你吃点烤串吧。”
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：“祁太太，请问婚纱放在哪里？化妆师到了吗？”
“你想好了，这件事不简单，孙教授可是心理学家。”她只能提醒他。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
“爸，妈，我知道我是个罪人，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，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，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，心里才会好受……”莫子楠流下泪水，“今天我就走了，以后……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。”
今天学校的教务主任特别恭敬，“你放心，祁警官，我已经安排好了，保证不会让她们几个学生再有私下的接触。”
“俊风，来了来了，”祁妈赶紧将祁雪纯往司俊风身边送，“我就说肯定是路上堵车。”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“上头很生气，”阿斯抹汗，“大声斥责白队，也骂……骂了祁警官。”他透过人群，瞟了一眼站在工位旁的祁雪纯。
话说间，晚宴开始了。
“我都不想。”
他一定是陷在这件事里太久，才会出现幻觉。
莫子楠深吸一口气，镇定的思考片刻，写下了几个地名。
“不过……”听他接着说：“你这里伤了，去不了了。”
司俊风则从后走来，要抓住江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