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川吐了一口长长的烟雾，“我在这里等三天了，她一次都没出现过。”

他眼前不断闪现女病人头盖骨被打开的模样，他觉得那双手仿佛在打开自己的头盖骨，钻心的痛意像有人往他血管里撒了一把盐……

祁雪纯想了想，其实那天她没什么举动，只要生受着程申儿的“表演”就好。

“她甘愿当替身？”颜启又问道。

程申儿双腿一软，跌坐在地上……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，她可以逃，可以跑，但她能逃去哪里，跑去哪里？

高薇肯定在咖啡厅里等着。

闻言，司俊风眸光一亮，但片刻又黯然。

“后排可以坐人啊，”祁雪纯说道：“子心很想帮我，我觉得她不会介意的。”

“对不起，司总，我马上解决。”腾一立即开门下了车。

他往程奕鸣方向看了一眼，“我和程总有些私人交情。”

“那个圆圆是你亲戚家的孩子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你的主业是网络，副业是纹身吗？”祁雪纯接着问。

祁雪纯：……

穆司野抿了抿唇角，没有说话。

“其实，祁雪川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了。”他说道。

“她是小偷吗？”

户外裙下插着震动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