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了。“你离婚多久了？”他忽然问。

光看向严妍。符媛儿愣了一下，还没弄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，人已经被他拉出了办公室。

“我晚上去M国的飞机，家里这边就交给你们兄弟了。”穆司野突然开口。“我开始也不要，”符妈妈说，“要么我把卖珠宝的钱还给他，他却让我留着，说离婚的时候没给你赡养费……”

“这种事情每家报社都在挖，毫无新意！”于翎飞挑眉，“现在新A日报既然在我手里，我就得把它做好！”穆司神突然用力，“颜雪薇，你发什么疯？”

程奕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。“呜……”水来了。

“老董，你有时间去陪那些投资人，倒不如把我伺候好了。到时我给咱C市找几个牛B的投资人，不比你干那些活强？”“我跟你说，现在有一部大制作等着严妍去争取，成不成就看今晚了，你要真是她的好朋友，就别拿她当工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