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玉兰秒懂小家伙的意思,问:“是不是要爸爸喂?”
一瞬间,东子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。
套房里,只剩下穆司爵和许佑宁。
陆薄言从健身房出来,额角的头发已经湿了,手臂上挂着一条吸汗毛巾,却也懒得去擦脸和脖子上冒出来的汗。
“……习惯什么?”苏简安回过神,却一时没能反应过来。
陆薄言今天冲了奶粉,这些人设会不会也被冲掉?
“……”苏简安花了不少力气终于挤出一句,“你不能这样!”
“结了婚的两个人,也是可以分开的。婚姻是世界上最牢不可破也最不堪一击的关系。”
唐玉兰不放心两个小家伙,没吃早餐就过来了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苏简安才不中陆薄言的圈套,推了推他,径自躺到床上,“你先出去,我好好琢磨一下你怎么了。”
苏简安笑了笑,伸手帮小姑娘把门推开。
他只是不死心,所以一而再、再而三地叫东子去调查。
“你说,佑宁哭了?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摸了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,离开办公室。
想着,米娜看向刑讯室内的康瑞城,突然不觉得康瑞城有多嚣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