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还是我大喜的日子呢！”女顾客冷笑，“你想让我买也可以，只要你说一句我买不起。”祁雪纯轻叹，“好了，我知道你买不起了，不要逞强了。”
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，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，专供有访客来时，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“成年人就可以动手？”

“稍安勿躁，一切按原计划行事。”她发去消息。他将她拉到副驾驶位，接着将她推上车，又拉上安全带给她系好……一些列的动作一气呵成，仿佛怕她跑了似的。

“我从来不跟人结仇，”司俊风很肯定的回答，“跟我结仇的人也不会用这种方式对付我。”好在他接下来说的是人话，“十七楼亮灯了。”

他暗中松了一口气，心头却又萦绕着一种复杂的情绪，说不清也道不明……白唐不以为然：“你以为这里是哪里？商场？投诉撤销不代表问题不存在，调查小组既然已经启动，没有一个合理的调查结果，他们是不会放弃的。”

祁雪纯赶紧冲司俊风使眼色，让他务必推掉。他的额角贴了纱布，嘴角破了，左边脸颊也是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