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,苏简安已经站起来:“不好意思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
小时候,是母亲抚养她长大的,“爸爸”似乎只是她对那个家里的某个人的一个称呼而已,就像许奶奶和陈叔王婶一样平常无奇。
可就在她扬起手的时候,由于袋子没有封口,里面的纸张纷纷扬扬的掉下来,一张照片映入她的眼帘。
江少恺神神秘秘的一笑:“保密!但我也不是白帮你忙,我有一个条件。”
苏亦承点点头:“放心,她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了解她。”
记者的反应很快,立马掏出手机打电话:“陆薄言在警察局呆了一|夜。虽然是没什么价值的新闻,但至少可以算是事件进度。先把这个新闻发出去!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什么,猛地推开陆薄言:“我们已经离婚了,你的话,我不用听。”
陈庆彪的两个手下趴在地上哀嚎,另外两个都对许佑宁心生忌惮,怯怯的远远的躲着她。
那点因为她胡闹而滋生的怒气瞬间被心疼覆盖,陆薄言拭去她脸上的泪水:“我可以从头到尾把事情告诉你。”
苏简安也就不担心了,笑了笑,躺到床上,好歹也要做出“很严重”的样子来。
“妈,你不要管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会查清楚。”
额,一定是幻觉!
苏简安怔住,盯着陆薄言的背,十四年的时光仿佛从眼前掠过。
陆薄言倒还算清醒,只是狭长的眸子泛着一层迷|离,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,和白天杀伐果断的陆氏总裁简直判若两人。
然而,酒庄的辉煌都在盛夏。冬天的葡萄树已经掉光叶子,光秃秃的一大片,干枯的土壤上也看不到半分生命力,只有庄园里的几幢建筑还算有特色。
“给你一分钟,离开这里。”陆薄言声音冷硬,说完就像没看见韩若曦一样径自走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