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，程申儿站在甲板上，犹豫不决。

紧接着她又得出结论，这就是住在十七楼的人。

他正准备打电话给司爷爷，保姆从他身边经过，随口说道：“今天程小姐竟然老早出去了，没赖在家里。”

“妈……您不怪我吗？”

“我爸遗嘱的事，欧翔一定跟你们说了吧，”欧飞垂脸说道，“我以为我爸叫我回去面谈，是因为事情有转机，没想到他只是为了当面骂我！我气得跟他吵了几句，就离开了。”

她笑起来时双眼弯弯，如同两弯月牙儿……司俊风微怔，忽然意识到他竟会因为她联想到美好的东西。

祁雪纯回到家，却是怎么也休息不了，上网查看了很多与精神控制有关的内容。

“我感冒了，今天吃了头孢。”她回三姨。

司俊风催促：“你现在就找，找到马上给我打电话。”

他没再说什么，起身穿上外套。

现在已经是早晨六点。

又说：“欧飞也有这个请求，说哪怕戴着手铐去都愿意。”

“心意到了就行。”

“纪露露，”祁雪纯看过资料，能认出这个女孩，“不是A市本地人，家族在北边经营皮货生意，是当地有名的富商。”

施教授十分理解，“我也没想到，杜明会这样做。但他一定是早就打算好了……雪纯，虽然他出意外走了，但他真的很爱你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“袁子欣，你的身体怎么样，现在可以去案发现场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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