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蹙了蹙眉,突然听到苏简安说:“这是我妈的手镯。”
陆薄言询问清楚苏简安的情况,挂了电话就又投入工作,连午餐都是在办公室解决的。
“嗯哼。”洛小夕笑着点点头。
第二天下午五点,苏简安交了一份验尸报告就开车回家了,意外地发现家里的客厅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。
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追过你的人,你不记得?”
“居然还有心思问我问题,不是应该求我放了你吗?”邵明忠的刀锋又贴近苏简安的肌肤几分,“不怕死的?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“……从我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!”
他的眸里掠过一抹不自然,拉过被子给苏简安盖上,可她蹙了蹙眉就踹开了,再盖上,又被她抗议似的踹开。
他目光平静,若无其事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问题是我有什么好让你旁敲侧击的?”
不止是胃药,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。
语毕,她失去耐心地甩开女孩的手,女孩后退了好几步。
“……都说了我不是故意的。”洛小夕扁了扁嘴,“谁叫她一开始净把球往我这儿招呼来着,她想耗尽我的体力让我出糗,最后我不把她打残已经很仁慈了。我就这么睚眦必报你想怎么样吧!”
陆薄言这才问:“妈,你怎么来了?”
“……”苏简安觉得洛小夕的智商还不如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