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冷的会客室灯光下,他看到桌子那头,一个小身影依偎在冯璐璐身边,大眼睛懵懂又好奇的望着他。 他说完,就看向了自己的大哥。
然而,他的脚步从大树边经过,顿了一顿。 “我会按时过去的。”牛旗旗淡声回答。
“不能凑合,那就更不能勉强了,”傅箐耸肩,“看来你很懂的,对吧。” “……报警就把严妍毁了。”
牛旗旗才是他一直要保护的人,而她,真真切切就只是某样东西而已。 “哎呀!”她忍不住痛呼一声,膝盖和手腕火辣辣的疼。
如果她去照顾他几天,兴许能诓几个包回来。 不被爱但又放不下的女人,活着活着,就开始自轻自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