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可怕的事,只要项目有什么风吹草动,将会直接影响到他公司的股价。
“你不要这个孩子?”符媛儿问。
然而,她的眼波却没什么温度。
“符记者是不愿意再说一遍了?”他问。
符媛儿不以为然: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,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他的唇角依旧挂着轻笑,“没有解释,事实就是你所看到的。”
说实话,这是严妍第一次打人。
每个人都不由自主朝她看去。
“我这么做不是因为她恶毒,”程子同沉下脸,“她碰了不该碰的东西。”
他过来得真快。
然后从中找机会整垮程家的生意。
“怎么了?”慕容珏问。
“离婚可以,但程子同得露面跟她说清楚,”严妍接上话,为符媛儿打抱不平,“就寄一份协议书过来算怎么回事。”
但这话她没说,只说道:“他敢背叛你,我第一个让他练葵花宝典。”
符媛儿知道他在故意激将她,想让她别管他和严妍的事。
符媛儿汗,这是吃准她只有一个人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