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。她哪里是轻易听话的人?
来不及想出一个答案,苏简安已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“还不是因为怕你来的时候我正好在洗澡,你不是最烦等人了吗?我怕你把早餐放下就走了。”洛小夕放下头发走过来,“不过你着什么急,担心我啊?”
像过去那忙碌的大半个月里,只能在深夜里回来看她一眼就又要匆匆离去一样。
吃完早餐,正好是八点十五分,洛小夕换上运动鞋:“走吧。”
几分靠天生,几分靠衣装,还真是的。
苏亦承只顿了那么一秒,就做出了邀舞的动作,张玫落落大方的把手交给他,两人俨然是舞池里最惹眼的一对。
从小她就看见妈妈带着这个手镯,据说价值不菲,是外婆传给妈妈的。母亲意外去世后,苏简安想过帮母亲收藏起来,却怎么都没有找到。
陆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,露着性|感的锁骨和结实的胸膛,引人遐想。还滴着水珠的短发被他擦得有些凌乱,却不像一般男人那样显得邋遢,反而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撩|拨人心跳的狂野不羁。再加上那张俊美如雕塑的脸,苏简安不得不承认,这个男人是天生的妖孽。
一整个下午就这么溜了过去,在山顶上更能感受清楚太阳正在西斜,男人们那边的事情谈完后,单身的早早就撤了,陆薄言和秦魏来休息间接苏简安和洛小夕。
“唔,薄言哥哥,你不用靠我这么近,我看清楚了,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帅帅哒~”
“我……”支吾了半天,苏简安终于找出了一个借口,“我下去喝水。”
“所以”洛小夕翻身起来,“你跟他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久,是怎么忍住不扑倒他的!”
狭窄的轿厢分外静谧,苏简安几乎能将陆薄言胸膛的起伏都感受得清清楚楚,他漆黑的双眸不知道何时沉了下去,一股危险气息散发出来,压迫得人无法呼吸。
她的亲人只剩下这个外孙女,又何尝不想她天天陪着她呢。
苏简安几度怀疑自己的耳朵,始终觉得刚才听到的话像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