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新月此时穿着一件藕粉色真丝睡衣,长度堪堪只到大腿根儿。
纪思妤也没说话,在包里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他。
“纪思妤,27岁,19XX年生人,毕竟于XX大学。母亲早逝 ,父亲为市检察院一把手。前夫叶东城,结婚五年,初恋。离婚后,叶东城净身出户。纪思妤,”辛迪看向纪思妤,“怀孕七周。”
恨他怨他骂他,可是每当深夜里,她还是想他爱他。
叶东城俯身和她的额头抵在一起。
“痛……痛……东城,我好痛。”她的手紧紧抓在叶东城的胳膊上。
他这些年来,虽然落得个“混混”的名号,但是他也是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出来的。
纪思妤不高兴的看着车外。
既然陆薄言不主动和她说,那她就提醒他一下吧。
纪思妤看了一会儿星空,便看着叶东城。
“叶先生下午的时候就出去了,他走得很急,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。”佣人如实说道。
叶东城紧紧握住她的手,他摇了摇头,“我心疼你。”
许佑宁和纪思妤约好了地址,他们一行人去接纪思妤。
有时候即便你说出来,别人也不能理解你的痛苦,甚至会 有人凉凉的说一句,臭矫情。
他为她缓解冰冷,她给他片刻温柔。
那种分离的感觉,只有离婚后,两个人成了陌生人,才会更明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