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丫头，不是对他动脚就是动手。沈越川看着萧芸芸气急暴走的背影，唇角不自觉的上扬，明明已经看不见萧芸芸了，却还是在原地站了好久才上车，回公寓。

萧芸芸把头靠在车窗边，无所谓车速快慢，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。“陆总，”袁勋往陆薄言的红酒杯里倒上酒，“你和小夏都是老同学了，时隔这么多年才见一次，按理说，我们这个饭局的气氛不应该在这么僵硬啊。”

“是啊，她是康瑞城的人，而康瑞城是我们的敌人，她为什么要给我们情报？”沈越川苦思冥想了好一会，只想到一个可能性，打了个响亮的弹指说，“她是康瑞城派来的！”沈越川扫到萧芸芸的办公室里就有电脑，干脆的说：“方便。”

沈越川说：“我不是自恋，我只是在陈述事实。”说到最后，许佑宁的情绪已经激动到不能自控。

苏简安从来都不是八卦的人，她的“随口问问”，当然是有理由的。正烦闷着，手机突然又想起，沈越川以为还是那个烦人的手下，接通电话，语气不怎么好的命令道：“有话一次性说完！”

“江边。”萧芸芸说，“离你住的酒店不远，怎么了？”第二天。